分類: 迷走故事

迷走客的迷走故事,分享自助旅行中的探索與感動,從台灣夜市到日本溫泉,每一段旅程都充滿驚喜!

讓我們一起探索真實世界的獨特故事!

Mizuc Explore: Share the joy and discovery of solo travel, from Taiwan’s night markets to Japan’s hot springs—every journey is a new adventure!

Let’s Explore the Unique and Real World Through Stories!

  • 南澳車站到神秘海灘交通建議:叫計程車接送吧|宜蘭旅遊筆記

    南澳車站到神秘海灘交通建議:叫計程車接送吧|宜蘭旅遊筆記

    如果想搭火車去南澳一遊神秘沙灘,我建議最好在南澳火車站先叫一輛計程車直接搭到沙灘入口,或者至少也要事先跟司機大哥索取聯絡電話,方便回程時可以叫車。

    雖然從南澳火車站走到神秘海灘的路不算遠,中間還有不少鄉村景觀可以欣賞,不過走沙灘可是相當耗費體力的活兒。因為除了南澳火車站到沙灘有一大段距離外,就連想在沙灘走到盡頭的海蝕洞窟也需要相當多的體力。

    尤其夏天高溫下的沙灘堪稱炙燒地獄。而且回程時還是一路上坡,強烈建議最好叫車接送,沒必要折磨自己。

    只是我有一次走這趟南澳行程稍微有些危險,讓我在沙灘上連一半行程都沒走完就必須折返。我甚至在折返點上特別傳了一封簡訊給婉蓁,權當做個救援紀錄(笑)。

    這次意外發生的原因,在於我準備前往海蝕洞窟的半路上休息時,不小心將水壺打翻,即使我反應再快拿了起來,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水壺裡的水在一瞬間就消失無蹤,似乎比平常打翻水壺還要消失更快,火熱的沙灘就像個飢渴的無底洞般,剩下的只有外邊波濤不斷地大海和我臉上被高溫不斷逼出的汗水。

    在我的水被沙灘吃掉的當下,我甚至盯著岩壁雜草上不斷落下的水珠發呆,心想著不曉得能不能湊到一壺水。

    當天正值夏天正午,完美的太陽直射高溫加上黑沙灘的熱輻反射,我甚至看到一堆蟑螂木乃伊乾枯在海灘上的巨石陰影處,我想牠們應該是從峭壁上的草叢掉下這高溫地獄吧。而那處位置的正上方似乎還是以前跟謝宗翔(暱稱小翔)停車休息時吃布丁的地方(遠目)。

    在身上完全沒有水的狀態下,我可不想落入跟那些蟑螂一樣的處境,只能選擇結束行程立刻撤退,至少還能走得回家,至於海之岩洞就只好下次再去了。

    回到家過了一晚後,整個身體一直狂脫皮,感覺自己都快變成蝴蝶了。

  • 悠閒散漫的個性是一種生活態度

    從小到大的個性一直都是悠閒散漫,要找出例子來跟人做自我介紹,可謂是不勝枚舉,例如:

    一、當我在新埔工專(現在的聖約翰科技大學)唸書時,一次週末要搭公車回家,走到圍牆外的公車站才發現太多人都要擠公車,於是我就不帶一絲猶豫地徑直走到公車牌旁的椅子,倚著柱子一下就睡著了。最後還是一位認識的教授來等公車才把我叫起床。

    二、本來計畫要去淡水的大屯山健行登山走古道,結果才剛開始走沒多久,感覺路徑旁野溪上的巨石似乎很舒服,結果一睡就是幾個小時。

    三、跑去武陵農場露營,看著蝴蝶在森林間飛舞就發呆了一個下午。

    四、坐在教室的椅子上,看著機械表裡的各種齒輪緊密間的軸心旋轉,然後就過去了半個小時。

    五、跑去日本旅行,原本的行程應該很緊湊,結果走進日本東京的國立西洋美術館(National Museum of Western Art),坐在椅子上欣賞一張讓我驚豔的名畫,一小時就不見了。

    之類的。

  • 臺北榮總醫院的星巴克咖啡女力士

    我老爸原本計畫在臺北榮總醫院,動一個骨頭的小手術,只是年紀大了,被醫師安排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一群小孩特別把老爸安排在單人病房,免得被隔壁病床干擾到無法好好休息。

    榮總的單人病房不走奢華風,跟旅館一樣大的空間面積,外加附送一個沙發,還是讓我比較滿意的。比起一般病房那種比行軍床還難睡的折疊椅,一張普通的沙發,都能讓陪伴者比較輕鬆自在。甚至再加上一張小桌子,我甚至可以靠一台筆電正常工作。

    在醫院陪伴父親一夜醒來,帶著睡眼惺忪和邋遢裝扮,跑去一樓買早餐,驚訝發現榮總一樓竟然還有一間高檔的星巴克(Starbucks)。於是難得的替自己買了一杯咖啡跟三明治(花自己錢買星巴巴咖啡,還是我在臺灣省島上的人生第一次)。

    因為可以打折比較便宜,還帶自己的保溫壺交給櫃檯,負責點餐的女生個頭小小隻,長得頗為可愛(朋友說這就叫小隻馬),把咖啡遞回來時還貼心地要我檢查一下有沒有鎖緊。 

    然後我很聽話的要檢查瓶蓋時才發現,竟然一下子轉不開,還使出洪荒之力到差點整個人脫力,妳是女力士啊?

  • 惡鄰日誌:不專業中華電信道路施工製造的危險障礙

    惡鄰日誌:不專業中華電信道路施工製造的危險障礙

    中華電信的施工單位在前些天,跑去淡水老家的外面馬路進行道路施工,把路面挖得坑坑巴巴,後來直接重新鋪設了整條馬路柏油路面。

    筆者一邊看著外頭準備施工的馬路,內心一邊開始想著,馬路邊以前被人逕自施作的危險水泥土坡(土塊),不曉得會不會順便鏟除掉?

    說起這條如毒瘤般的水泥土坡就讓人感到噁心,由於整條街都沒有其他地方是這樣施工,筆者合理懷疑就是隔壁那家前科累累的鄰居,又一次趁我們家沒注意到,在先前道路施作下水溝管道的時候,就在我家前方的馬路地面上用水泥做了一條長約60公分的突起障礙物(下圖被全紅色的三角錐蓋住的位置)。

    這條水泥土坡的唯一作用,就只是為了防止下雨或污水沿著馬路流經他家前面(下坡的下一家),所以現在只要有水流經過,就會變成從筆者老家前面斜斜的流到馬路對面。

    問題是造出這種危險障礙的錯誤施工法,也會讓污水積在土坡前方的凹陷處。這處土坡不僅讓馬路變得醜陋、不順暢,就只是隔壁鄰居單純的自私行為。

    而且還不單是阻止污水流經他家前面,只要稍微觀察就會發現整條馬路的水溝蓋,都是照比例間隔鋪設,唯獨他家前面完全沒有水溝蓋。想必當時在鋪設下水道工程的時候,他們家不曉得花費多少力氣,阻擋施工隊伍的計畫。而且他們甚至成功了。

    這一次老的水泥土坡竟然還是沒有被鏟除掉,又直接在土坡旁做了更大的水泥平台,把土坡的高度再次拉高,簡直就像是惡性腫瘤般在馬路上孳生,都已經快變成路障等級了吧。

    尤其這次鋪設新土坡的高低段差更大,行人走路都得小心拐腳,要是騎機車經過,還可能磨到中柱或底盤,甚至摔車都有可能。(舊土坡其實也有段差,只是以前曾被人用廢料亂填,但也只是填上一邊,隔壁那側一樣有段差,可能跟他們家老人總會跑出來指揮施工單位有關。)

    嘛,像隔壁這家人應該稱得上是惡鄰了吧?其實他們家從三代以前就有很多故事,往後再找時間慢慢和大家分享。

  • 快被麥當勞餓死的歡樂送餐點外送服務

    快被麥當勞餓死的歡樂送餐點外送服務

    午夜兩點多的肚皮,傳來飢腸轆轆之聲,打著還得修改照片幾個小時的僥倖,原本想外出買個宵夜來吃吃。老天爺卻像是聽到內心渴望,降下了一陣大雨,阻止了我原本就薄弱的外出動力。

    但是現代科技的腳步可沒這麼好阻止,聽到外頭咻咻地風雨聲,我索性直接打開電腦瀏覽器,連上麥當勞 McDonald’s 的「24hr 歡樂送」網站,點了份漢堡套餐,還貼心地順便加點蘋果派等著當明天點心,畢竟官方的外送費用,一趟收 39 元也不是太便宜。

    大約是在2點10分左右打開網站,看到線上訂餐的資訊寫著「到餐時間大約需要30~40分鐘」(如圖)。心想2點50分以前就可以吃到東西,還算餓肚皮可以接受的範圍,專心修改個一套照片也就過去了。

    卻沒想到點完餐點才發現,系統告知預計送達時間竟然得到3點50分才能送到,我了個暈去。這已經不是30~40分左右送達,而是整整1小時40分鐘啊!

    到底有哪個笨蛋會想在深夜時間,預約將近兩個小時後的凌晨宵夜?(指自己)

    最荒謬的是,我甚至沒辦法在帳號管理中直接取消訂單,只能眼睜睜看著時鐘緩慢地走過了一個小時,歡樂送網站後台的追蹤訂單頁面的狀態,依然是不動如山。

    我了個暈去。

    之後在3點20分左右,終於看見餐點進入製作階段,然後又是莫名快速地在35分就從外送員手中接過餐點,讓人納悶剛剛訂單在整整一個多小時裡,到底是飛去世界哪個角落去(遠目)。

    當我手上拿著餐點時在心中默默想著,這會不會是打從上次看完麥當勞電影《速食遊戲(The Founder)》,發現現代麥當勞的大老闆雷·克洛克(Raymond Albert Kroc)的惡劣手段後,曾經一度想過不再去這種速食餐廳消費,結果還是一時嘴饞下訂單所獲得的懲罰。

  • 聯誼玩捉鬼遊戲都是笨蛋辣,尤其是當鬼人

    每到夏天時節來臨,我經常想起年輕時遇到的一個小故事,那是一個笨蛋(指自己)發生過的蠢事。這個笨蛋(指自己)在十來歲,就讀新埔工專的電子科時,第一次參加班上舉辦的男女聯誼活動。

    雖然笨蛋的學校是男女合班,但畢竟還是工程科系,班上除了三個女孩子以外(後來又休學一個),其他通通只剩下一堆臭男生。

    所以康樂股長為了替全班(減三女)謀取福利,特別跑去基隆崇右護專,約了整班女孩子來北海岸的海灘烤肉聯誼。

    在青澀的聯誼初體驗結束後,只剩我們男孩子(加三女)繼續留在沙灘上,收拾烤肉後殘留的垃圾。

    至於那群遠從基隆前來淡水的小女生們,因為住校關係還得趕回基隆,路途遙遠,已經早早搭上了回程公車(備註:淡水到基隆之間有直達公車,不用特地繞去台北)。

    在完成沙灘的清潔作業後,笨蛋同學們發現時間還早,也不曉得是誰提了一個蠢主意,說要玩抓鬼這種蠢遊戲。

    嘿,在鬆軟「沙灘」上玩需要「跑來跑去」的捉鬼遊戲?

    更糟糕的,那個笨蛋(指自己)猜拳運頗差,在第一輪黑白猜中,竟然就輸到脫褲得上場當抓人的鬼。

    結果這場抓鬼遊戲,就在大家都跑得極度「LAG」情況下草草結束。

    在鬆軟沙灘上別說是跑步,就連走路都像用配置不足的 286 電腦在玩英雄聯盟。

    現在想想,可真是羨慕當時的純真歲月。

    如果現在要我再當鬼,肯定先學足球明星來個假摔,趴在地上不動。等到大家過來關心的時後,再一次全體捕獲(最好是)。

    對了,後來過了不久,班上幾個男生還真的跟那些女孩子開始交往了呢。

  • 智商 IQ 不算低 情緒智商 EQ 低到渣

    迷走在讀國中時,剛進學校的一年級新生都會被聚集起來,集體做智力測驗。不曉得現在的國中生還有沒有?

    當初可是傻不隆咚,根本不曉得有這回事,甚至連做完那份測驗好幾年,都還不曉得那是什麼。不過在補習班做過「先期」訓練的,大概都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這才叫贏在起跑點。

    畢竟是從公立小學直升公立國中,沒有所謂的升學壓力,一開始從前排收下那份測驗卷時,壓根也沒當一回事,只覺得有趣所以寫的慢條斯理。等最後時間到鈴響了,似乎還有好幾頁空白,連最後搶時間補滿答案都懶得寫。

    智商 172

    直到後來讀大學時,才曉得那就是智力測驗(intelligence test),而且會被作為國中資優班和普通班分班的參考依據。

    從那時的分班結果看來,迷走的智商(Intelligence Quotient, IQ)測驗結果大概有點低。

    也是在大學時,為了交一份課堂的統計報告,分別做了兩份國際官方正式智力測驗。

    一份是美國政府的試卷,總分180分;一份是德國(還是芬蘭?)政府的試卷,總分是150分。前者,我拿到172分;後者,拿到145分。而且這次因為知道自己在做智力測驗,所以不像國中那時想太多,單純靠直覺作答。最後兩份測驗的作答時間,都只花限制時間的一半不到就全部完成。

    看來我在長大後智商還是多少有多長一點點(順帶一提,有一派學者認為成年後才做的智力測驗不具準度)。

    情緒智商 EQ(Emotional Quotient)

    說到IQ,最近更流行的是 emotional intelligence quotient(簡稱 EQ),也就是所謂的情緒智商,又簡稱情商 —— 沒EQ也容易情傷就是了(冷)

    自從EQ這本書在1996年問世後,人們總是把「高IQ不如高EQ來得重要」這句話掛在嘴邊。大概就是你即便是個蠢蛋,但是能夠整天對著人笑嘻嘻也一樣能很好地生存下去這種感覺。

    從理論開始推廣到現在經過將近20年,即使是現在到書店去找,還是有成千上百的書籍在討論人類 EQ。

    參考書籍:EQ:決定一生幸福與成就的永恆力量

    從某種層面來看,大家似乎已經放棄對IQ的渴望,認為那是上天給予的禮物(至少不會是對長大後的自己)。而EQ至少像是可以透過家庭環境或是後天自學而成。

    然而像是美國或是中國大陸等企圖心強烈的國家,其實仍非常重視天才的養成。反觀中華民國在國中時期還有故意弄個所謂的資優班,但是畢業後卻又任其飄散。在美國,甚至有所謂的天才組織,專供天才進行登錄,因此那些榜上有名的人,都是經過嚴格確認過的高智商天才。

    這些高智商天才跟玄明這種平凡人猶如活在天平的兩端。

    前陣子曾看過一個大陸節目,他們訪問了所謂的中國大陸天才之一。在訪談的中間,天才曾提及他們是如何獲得高智商的評量結果,靠的是嘔心泣血的「不斷練習」。其實這與筆者想像中的天才根本天差地遠。

    回過頭來看,全世界公認的近代天才,就屬愛因斯坦吧。愛哥(是很熟膩)在二十六歲到三十六歲這十年間便發表多篇超高水準的論文,其中包括廣為人所熟知,延續至今的相對論系統。不過愛哥在小時候,可是不受老師喜歡的問題兒童吶,甚至更被認為是遲緩低智利。

    所以說,如果要測驗學童的智商,也請順便測驗一下老師的吧。

    迷後語:這一篇,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還大家跳過別看,就當是喝醉酒了在練習打字。

  • 我被3個年輕金髮美女吃醋白眼屁股擠丨紐西蘭 New Zealand

    我被3個年輕金髮美女吃醋白眼屁股擠丨紐西蘭 New Zealand

    迷走在紐西蘭(New Zealand)南島的西南海岸線(West coast in South Island)旅行時,曾經在法蘭茲約瑟夫小鎮(Franz Josef)一條渺無人煙的後山森林秘徑,和一位年輕的大男孩 Jeff 有過靜悄悄的一篇之緣。

    迷走把當時的情境寫在《森林裏拍鳥的金髮大男孩丨紐西蘭南島》這篇文章裡,想知道前提摘要的人可以回顧一下。

    你看到這裡,是不是很想問文章標題「3個年輕美女」到底為什麼要對我吃醋、給白眼還用屁股擠我呢?

    接下來的故事其實是這樣的。

    靠近南極大地的極端氣候影響,像是要永遠籠罩在上空的灰厚雲層總讓人很難分辨時間,更別說當時天空上還下起不小的冰雨。

    或許旅行的時日長了,多少融入當地人很少撐雨傘的習慣,少了幾分在台灣島登山時的警覺,只靠著一件狗鐵絲外套就打算在挾帶著冰寒冽風的大雨中,從法蘭茲約瑟夫冰川(Franz Joseph Glacier走回小鎮。

    也是幸運走沒多久,就有人願意載著已經全身溼答答的我回到鎮上,還絲毫不介意要我放心坐在布料材質的汽車椅子上。

    當迷走搭著半路攔路而來的順風車回到鎮上,時間已經下午將近四點。

    在人潮總像是要爆炸般的五星級青年旅館(YHA, Youth Hostel Association),脫下一身又髒又濕的衣服,把登山鞋拿去旅館專設的烘鞋室後,洗完澡便早早吃了晚餐。

    因為隔天一早還得搭最早一班「Intercity」國道客運(類似國光號的長程客運)前往下一個城鎮,加上今天一天的徒步和極端氣候體驗,著實把體力給消磨去了大半,今天這個晚上只打算把時間浪費在交誼廳打混摸魚後就早點上床睡覺。

    隔天一大清早連早餐都沒來得及吃(實際上也沒存糧了,小鎮能買的東西不多,我甚至已經連吃了三天德國香腸),我便早早風塵僕僕趕到了公車站,卻發現有一群人老早在站牌附近或站或坐,看來我還算是晚到的一批。

    當我混入他們的行列一同等待時,附近有個金髮的外國男生突然對我打了聲招呼。

    雖然當下禮貌地回應,卻也是一頭霧水,腦袋中不斷冒出您哪位的問號,怎麼想也想不到自己是如何跟他認識。

    後來在閒聊的過程,迷走才曉得大男孩叫做 Jeff,就是昨天中午在山中小徑上遇到的那個男生。

    我承認自己認人臉的功力真的相當差勁,其實不光是對金髮碧眼的外國人如此,就算是自己黑頭髮黑眼同胞也一樣。很多次在國內旅行都」偶爾會遇到某人跑來打招呼,我卻壓根想不起對方是誰。

    倒是已經發生好幾次靠著講話的聲音語調和氣味來辨識人,果然很符合野生迷走(笑)。

    在車站跟 Jeff 閒聊十來分鐘左右,站在稍遠處許久的三個外國年輕金髮美女,像是早有預謀般,突然趁著我們的聊天空檔,三個人一起魚貫插入我跟 Jeff 之間原本也沒有多寬敞的空隙,形成一道香香的人牆,擋住了我跟Jeff的視線。

    Jeff 另一側其實還有很空曠的位置,她們三個女生卻硬要擠進我跟Jeff兩人間的狹窄空間,我甚至被她們的屁股給頂出原本站的位置,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感覺屁股被摸,屁股妹還轉頭送了一個白眼,讓我有種變身受迫性色狼的感覺。

    而且不理我也就算了,一轉頭讓她的金色長髮在空中飄逸起來,輕飄飄的髮梢弄得我鼻子癢癢,差點打了個大噴嚏。

    迷走當時心裡還在想,她們三個洋妞該不會是在吃我醋,竟然有金髮帥哥只顧著跟黑頭髮的聊天而無視她們,才會表現出如此誇張的敵意行為吧?

    迷走跟 Jeff 兩個人只能隔著這道美人牆互望著,我笑了笑便向 Jeff 點頭示意,給了一個我懂你的眼神,就讓你們就盡情去聊吧。

    想來是這群美女當中的誰看中了 Jeff。她們看向我時的冷漠眼神,還有看向 Jeff 時的熱情奔放,冰與火的溫度差就在這個小車站世界裡彼此衝撞。

    君子不難人所好,我這個礙眼的黑髮東方仔自然識趣,安生祝他們好運。

    為了讓這群爭奇鬥豔的女孩們可以動作大一點盡情施展,我還特地把空間讓出來,一個人扛著背包走到她們原本的位置坐下來,繼續等待今天要去下一個地點的 Intercity 客運。

    不過只見他們似乎沒聊多久,Jeff 便像是主動結束對話,就在他要往我的位置移動過來時,恰巧最早一班的 Intercity 公車也剛好在這時候來了,於是我們一行人只好通通上了公車。

    也不知道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Jeff 上公車後坐在後方的雙人位上,結果又被她們三個金髮女生給團團圍住。

    在剛剛的聊天中,我知道 Jeff 是一位逐城旅行者,也就是會在紐西蘭中,繞著一個又一個的城鎮進行移動旅行,這次剛好來到法蘭茲約瑟夫鎮。

    紐西蘭的客運可以買一種週期票,先挑選不同價位的固定時間長度(例如7天或30天),期間內你可以任意上下車(僅限單向),這也是許多背包客最常見的旅行方式。

    我們兩人也都是買這種車票,原本 Jeff 問我要不要跟他一起旅行,不過因為我還有前面提到所謂「牽連甚廣」的原因,因此婉拒了他,否則我們兩個人的旅行模式其實一模一樣,只是他去的城鎮密度比我更細緻。

    過了一個多小時,Intercity 客運抵達下一個城鎮,一個完全感覺不到人煙的微型小鎮。Jeff 跟我打了聲招呼後,就一個人走下公車。

    從車窗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想著:「喂,這個城鎮就算在紐西蘭中也是超級荒涼的一個,你是找不找得到旅館可以住宿啊。」

    迷走在寫這篇文章時,突然好奇 Jeff 到底是去了哪一個城鎮。雖然有點忘記當時的地名了,但是用 Google Map 地圖查詢後,發現他應該是跑去 Whataroa(懷塔羅瓦)。

    懷塔羅瓦是一個總人口數約 350 人的超級小鎮,連我從公車上一看就知道是如此荒涼的城鎮。

    不過這個城鎮卻是紐西蘭唯一一處白蒼鷺(Heron,或稱科圖庫鳥/Kotuku)棲息地與孵育區 — 懷塔羅瓦白蒼鷺保護區(White Heron sanctuary of Whataroa),而且當地的自然景觀也非常適合喜愛攝影的旅行者前去。

    這也難怪愛拍生態的 Jeff 會專程跑去這個小鎮,下次有機會再去紐西蘭,迷走一定要去這個小鎮參觀。那邊真的是賞鳥的自然生態重鎮,目前有紀錄的就高達七十多種類。

    而且我知道他們有一間旅館了(笑)。

  • 「Keep Walking」報名表的團隊介紹,只能是這位老夥伴了吧

    「Keep Walking」報名表的團隊介紹,只能是這位老夥伴了吧

    這次的故事,因起於我在網路上發現一件令人震驚的消息,原來 2012 年度的第九屆 Keep Walking 夢想資助計畫已經正式起跑,而且今天還是最後截止申請日。

    ……….(這是動作狀態詞,也是內心期待詞!因為我現在寫完這篇心得後只想好好癱倒在床上睡上一大覺。)

    如果誰能看到我當下的臉部表情,一定會發現瞬間長得像下面這淡定臉一樣:

    淡定臉
    淡定臉

    擺在我面前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像前些年一樣,繼續晃悠著等待明年的下一次比賽,要不然就是連夜趕工寫完申請報名表。

    大家看到這邊也應該猜到,這篇心得文章會被寫出來的原因,表示我選擇的是後者。

    時間雖然緊促,但是參加報名表整份寫起來卻比想像中上手,畢竟已經在腦海中醞釀了許多年,一點也不陌生。

    說起來,反倒是如何將雜亂無章的各種發想,彙整成一篇有條有理的文章,才是花了最多的時間。

    寫到一半時,我的腦海突兀地冒出一個想法,寫作的人其實與油漆師傅非常相像,都是由各式各樣的材料中,選出適合的一部分,然後由點而線而面的架構出一件完美作品。

    關於我的主題以及寫了什麼內容,先不在這邊揭露,等到之後審查如果有一個好結果再來說吧。

    不過我想特別在這邊談談申請表格中的一個大標題:「團隊介紹」。

    在團隊介紹這個大標題中,我寫的是「無」,也就是 ZERO,一個都沒有,至少在目前為止是這樣。

    其實關於這題的內容,我是想把這個位置留給一位好朋友謝宗翔(暱稱小翔)。

    小翔是我的固定旅行咖,也是與我從學生時代以來最有默契的老朋友,無論是前一晚突然互相約去開車環島或是爬玉山,還是逛街瞎扯淡一整個下午。

    如果說每場探險都是一次西洋棋對弈,他就是在棋盤上充當雙腳帶領每一次的行動,我則負起佈局全盤之責,並充當眼睛觀察整個盤勢。

    我們的默契就是瞭解自己必須各司其職,而且共同都有著不攻頂也無所謂的心態,我們最在意的其實只有當下。

    我計畫每次的探險行動,但是僅將目標的達成排在安全考量(過度的謹慎)之後,而他則是將我不斷往目標推進,但是也尊重我在行動過程中所下達的重要決策。

    而且最棒的是,他知道我何時只是在講冷笑話。

    譬如說,在沒有查資料臨時約去爬一條登山古道,我才從登山口剛走十分鐘就直囔著要回家之類(他通常也會一起喊累,但是我們接著就會走完全程)。

    底下這張照片中的燈塔,是小翔去過地球上的最遠邊境之地。然後當時的我正好在紐西蘭,與他隔了半個地球遙遙相望,還能上 MSN 互聊當地風情,最有默契的旅行夥伴莫過於此了吧。

    阿根廷燈塔(攝影/謝宗翔)
    阿根廷燈塔(攝影/謝宗翔)

    不過小翔離開我們這個世界的地方,倒也相當符合他的風格,中華民國的極境之地:「東沙群島」。

    如果他還活在世上的話,我在報名 Keep Walking 的團隊介紹上一定是寫上他的名字,而且無論他是否有意願,我都會拉著他一起去。

    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他 200% 一定會走在我的前面(被我推的,就像被我推入一個滿佈蜘蛛網的山路一樣)。

    所以對於現在而言,我還是寧可在這一題寫上「無」這個答案,因為,小翔不在了。

    總覺得只要這樣做,過去那些一起做傻事,一起探險,一起挨餓受凍,一起大聲歡笑的快樂時光,又可以在腦海中一次一次地浮現出來。

    我想,這就是夥伴吧。

    航海王:夥伴的印記
    航海王:夥伴的印記
  • 在台灣屏東鄉村迷路旅行遇到的人情味小餐館

    在台灣屏東鄉村迷路旅行遇到的人情味小餐館

    屏東(Pingtung),一處很熱的地方,或許是中華民國境內,除南沙群島和東沙島之外,最熱的地方也不一定。

    迷走多年前的一次開車環島旅行,在屏東充滿綠意的雜亂鄉道胡亂闖蕩時,偶然經過一處讓人覺得充滿家鄉氛圍的小鄉村。

    老實說,迷走每一趟行程幾乎都是沒有目的地的旅行,所以在進入鄉鎮時也不曉得自己人在哪裡,甚至回家後也壓根記不得當初我人到了哪裡。完完全全就是一位喪失記憶的過路客,像是去到一處世外桃源的隱密鄉鎮中遊歷一番般。

    總之,那時剛過中午,因為一直處於迷路的狀態,肚子也開始餓了起來。加上擔心下一個鄉村不曉得還有多遙遠,打算在當地隨便找間餐館飽食一頓,順便找間雜貨店採購隨車糧食(打心底認定不會有小七便利商店)。

    就在我開始懷疑這種偏遠小鄉村會不會有餐飲店存在的必要時,遠遠地發現街道轉角處有顆大樹,大樹下有一棟淺藍色的木造平房。

    大樹像是重重地壓在平房上,讓人不免擔心是否哪一天會壓垮了平房。

    從平房外觀模樣猜測,室內大概有15坪左右地板面積。外門是早期台灣常見的木造拉門,有著白色剝落的油漆外觀,可以好幾扇一起拉開的那種,每一片木門上頭還鑲著整片花紋裝飾玻璃。

    在陽光下顯得樸質清潔,整棟平房給人相當舒服的感受,讓我印象頗為深刻,因為這類型的鄉村房屋一直很對迷走的胃口。

    那時候是正熱的夏天,頭上陽光毒辣的緊,最先吸引我注意到那是一間餐館的不是他們家的招牌,因為他們的招牌就只是一小片木板,絕對引不起人一丁點的注意力的那種。

    最先讓我注意到的,是他們家的煎匙,就是你家廚房有的那種,不鏽鋼的材質,在一個老婆婆手中舞動,反射了好幾次的太陽強光,在我眼前一閃一閃,像是小精靈在眼前提醒我,有地方可以吃飯了呦。

    當我把車停在店門前的遮雨棚下,跟謝宗翔前後腳走進他們店裡,將小餐館常見的鐵椅子拉了出來,一屁股坐下。.

    這間餐館以簡單的麵食為主,只是我對食物的要求一向簡單。能吃麵就不吃稀飯,能吃飯就不吃麵,反正食物越硬越好。

    尤其在大熱天的到底要誰會想要吃湯麵🍜?(謝宗翔就給我點湯麵啊!)

    坐在鐵製的板凳上,看著菜單上的水餃或是板條煩惱了一會。因為想說要點比較特殊的,所以比起慢滾的水餃,我最終還是選了雞肋般的粄條。

    說起來有專門在賣粄條,推測當地應該是客家聚落。其實除了我之前念的新竹外,屏東也是有很多客家人聚集。尤其在日據時代為了避免被日本人威權迫害,在血腥的槍口下逃命到天涯海角也似乎很正常。

    我想,下次如果真的再遇到這間店,同樣的感覺也很難複製的出來,就像人生一樣。